酒瓶口最后朝着道恩停了下来,道恩四下看了看,问道,“你们有什么要问的?”
“你为什么要辞职回美国?”凌诊晴想都不想就问道。
埃尔德雷德差点一口啤酒喷出来,“你就问这个!”
凌诊晴耸了耸肩膀,道,“我想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忙死的。”
“那你平时不能问嘛!”埃尔德雷德不敢置信道。
“平时太忙,没空问。”凌诊晴道。
“因为我想当心理药剂师,”道恩道,“我想我的病人变好,而不是当怀疑他们吃的可能是安慰剂的时候,为了实验数据欺骗他们。我们文章里的副作用,对他们而言可能是生不如死。我不想看着他们的时候,看到的只是数据,而不是活生生的人。”道恩说着看了凌诊晴一眼,道,“我跟凌诊晴,得有一个人干这事。”
道恩说着把手按在酒瓶上,道,“下一个。”
酒瓶口又一次对着倪火,倪火一口把啤酒喝完,她搓了搓手,道,“来,姐这次选真心话玩玩。”
凌诊晴刚张开嘴,埃尔德雷德就道,“凌诊晴,道恩,你们两发问的权利被剥夺了。”
凌诊晴和道恩互看了一眼,同时耸肩,道恩拿了瓶酒站了起来朝点歌台走去,道,“那我选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