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陆时序拄着拐杖从走廊的另一头艰难靠近,虽然脸色依旧苍白无力,可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秦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走过去想要搀扶却被陆时序躲开,并警惕的看着他。
秦渊有些尴尬,收回手搓了搓:"您走路不方便,我只是……"
"不必了,就是躺的太久了。"
陆时序与他擦肩而过,秦渊总感觉她有些不同,这种感觉若隐若现抓不住。
晚一些的时候医生来检查,各项指标还是一样的正常,陆时序除了肌肉酸痛之外并未其他异常。
"明天可以离开了吗?"
陆时序冷冷的看着医生,医生本能的闪躲随后点点头:"如果你没有不舒服,就可以出院了。"
"不再检查一下了吗?"秦渊献殷勤的说:"总是要安心一些的。"
"没有那些多余的时间。"
陆时序明确的拒绝了他。
秦渊无话可说只能作罢,隔天一早陆时序便出院了。
回到那座洋房,陆时序竟直接将卧室搬进了那个神秘的院子。
踏进院子,陆时序清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坐在石阶上看着那片紫竹林出神。
她伸手在虚空上轻轻抚摸不知道在找什么,似乎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失望的苦笑。
"没有吗?"
日出日落,陆时序独自一人在小院中没有踏出一步。
中途秦渊来找过,没有人回音也不敢贸然进去只能苦苦等待。
最后一丝落日的余晖隐没在月色中,独属于水乡的潮湿潮涌一般席卷这个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