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序没有办法反驳,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明所以竟真的留在了原地等她回来。
桑芜回来看到她似乎很开心,将手里的罐子放在了桌子上。
"把手拿下来。"
陆时序别扭的不肯听话,桑芜坏笑着对着她的手吹了一口气,果然她猛地一颤将手拿了下来。
桑芜将药粘在手心一点点用温度化开,之后将温热的掌心按在她的伤口之上。
"不问问这是什么?"桑芜似乎是有心要逗逗她:"万一是剧毒呢?"
"你要杀我不必大费周折,这是伤药,我闻得出来。"
陆时序的淡然自若反倒是取悦了桑芜,趁此机会桑芜仔细的观察了她,那股熟悉感预演越烈,情到深处甚至想要拥抱。
被她这样注视着,陆时序罕见的羞涩错开视线。
"好了吗?"
"好了。"
桑芜的掌心抬起,陆时序眼角的疤痕已经消失不见,可那右眼还是血红一片让她十分不解。
她看了看罐子,很确定里面的药并没有拿错。
"谢谢。"
陆时序站起身离开。
"陆时序,你为何不怕?"
桑芜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人,这个镇子上的人也有不怕死尝试半夜出来的,无一例外不是被吓疯就是当场成为怪物鬼魅的下酒菜。
陆时序停下脚步。
"若真的要死,并不是恐惧就可以活下来的。"
桑芜不服气:"若我可以让你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