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不少容挽辞替她解释的言语。
她从来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现在听见那个人的解释,心间突然猛的一下抽似的疼。
在她想解释的时候,她解释过,某个人从来没信过。
现在她已经没有热情去解释的时候,某个人却一个劲的替她解释。
我解释过,你质疑过。
既然质疑,那便请你质疑到底。
我不是你随意揣测的对象,有锋牙,有利爪。对你卑微是因为心悦,但不是纵情。从前不信,此后便是不需要信。
她暗自冷笑,一颗冰冷的心,遇到突然的温情,是再也无法被感动的,只会觉得鄙夷。
她说:“我是北璃一国之公主,又岂会把北璃陷于险境?如若不是迫于无奈,本公主又何须屑于去用那些卑劣的手段?”
“这可还真是讽刺!曾经我解释的时候没人愿意听,更不愿意信,现在某人却急着给我洗白?本公主行的端坐的正,哪来的缘由害怕?还需要一个左右质疑我的人来帮我吗?是吧,容挽辞?”
她的目光无比讽刺的定格在容挽辞身上。
容挽辞有些愧疚的眼神无处安放,想了半天,不知作何解释。
见他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楚浅凝心里竟有些窃喜。
随后她的目光移步到一直盯着她的乐萱身上:“郡主,敢问您还有问题吗?”一句“您”的称呼让乐萱听得防不胜防。
她假笑:“是我唐突了,竟不如公主这般凛然大气,害公主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