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瑜淡定地看了阿茶一眼,眼里并没有局促或狼狈,而是洞察秋毫道:“我没事。”
她换了一件干净的广袖白袍,墨色长发漫漫,那支青玉簪在在夕阳霞光里莹润柔和,如她整个人清润的底色。
“陛下答应放慧云大师今日离开,并让我见阿辰一面。此事还要劳烦你来安排。”
平静的声音里,莫名阿茶觉得白子瑜有些难过。
那霁月清风的君子,遗世独立的美人,用是一夜的屈辱,才换来这走出去的一次机会。
“陛下离开时留过旨意,奴婢已经安排妥当,请……大人跟奴婢来。”
阿茶取来一顶帷帽要给白子瑜戴上,却发觉原本高挑的人却并不比自己高多少。
“大人似乎……”
白子瑜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清冷地打断阿茶的疑惑:“我自己来。”
细到病态的手从阿茶手里接过帷帽自己戴上,率先迈步出去了。
巫蛊之术无从解释,她也不清楚为何自己的身体在朝着一种陌生的方向变化。
宁少辰被关了有些日子了,慧云一直在陪着他,一老一少每天在冷宫里下棋喝茶,只要不出房门,倒是也过得自在。
阿茶走进冷宫也没再紧跟着白子瑜,停步在他们见面的屋子外。
白子瑜接受她的这份善意,微微点了点了头,才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