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儿跟了过去,取出一枚解药抬起夏颜汐的下巴就把药送了进去。
白子瑜转头淡淡看了一眼坐着的人,抬手用手背蘸去唇上的血迹,转头往外走。
走路从来都是从容稳健的人,此刻举手投足间鲜少带了丝仓促。
姜几道隐约察觉到白子瑜对夏颜汐的气恼,却不知道在他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肖玲儿从屋里跟出来,要去查看另一间屋子,却看见立在风里月下的单薄之人。
白子瑜的眉眼被月色银辉映的疏朗清秀,那唇上的一抹殷红更加显眼。
“你这是怎么回事?她咬的?”肖玲儿脚步一转,停在白子瑜身边,指了指她的唇,戏谑地问。
被肖玲儿指着,白子瑜又想起那牛犊子咬人时的狠劲儿,拿手掩了掩唇部,冷着脸没有说话。
肖玲儿一看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她犹豫片刻,压着声音说:“我提醒过你,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那像是看情人的眼神,年少慕艾的年纪,你小心她对你起了其他心思。”
这种感觉肖玲儿早就有所察觉,可云月如不信,白子瑜也不信,因为这两人之间即便没有公开真实身份,也担着师生之名,又年纪差距如此之大,那种违背世俗的感情怎么可能存在。
“不要胡说。”白子瑜果然翻脸,警告肖玲儿,“她今晚只是中了药,寻常都是规矩的孩子。”
那是她看着从幼学之年长大的至亲晚辈,心思纯善,即便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可绝不是会胡来不知礼的人,即便是肖玲儿救过她,白子瑜也不容她诋毁夏颜汐的清誉。
“是是是,规矩的很,还孤男寡女彻夜照顾你好几日。”看白子瑜又古板又护短,肖玲儿气得翻了个白眼,转身去了躺着姜雪微的屋子。
肖玲儿蹲在姜雪微身前,推了推没有意识的女子,伸头问:“这姜家姑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