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伤害已经形成,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但她就是想听听曲悦的声音,听听专属于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带着兴奋。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一连几个,都是这个提示音,季真意识到,她的号码大概是被拉黑了。
季真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片刻后她猛地爬了起来,直直往一楼而去,打开了一楼靠西边的房间门,摸索到门边开关打开灯,房间地上放着十几副画,放的挺随便,只有一副放在架子上的画盖着白布。
还好,曲悦的画都还在,那么应该不是搬走了。
季真松了口气,走到画架前,曲悦画画不会盖着白布,似乎从去年年初开始,在她不算深刻的记忆里,这个房间里总是有那么一幅画盖着白布。
她抓紧白布中间,一个抛物线掀开了白布。
画上是一副人物画像,一个抱着吉他的女人,女人有嘴有鼻子,但没有眼睛,眼睛的位置上有着灰色痕迹,看得出来画画的人对于眼睛画画改改的。
而这个女人,是季真。
“哎,我能动一下吗?”
邹金玉顺了把头发,向右扭了扭腰,“我月经期呢,腰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