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五色绳……那不是柳言身上的东西吗?
果然那两个月在苍梧山上修养的是柳言。
柳言就是翠影阁阁主!
“临安王王女,近几日怎不见她的身影?”风弦收好信件,扭头问站在远处的映月。
映月回复,“临安王因病不能伴驾在陛下左右,已回了临安封地了。”
哦对,柳言的手那日在琼珍坊被莘澄踢断了。
风弦点点头,“嗯,信来了,还能送信回去吗?”
“殿下您说笑吗?信来了,自然是可以回去的。”映月笑容不减,“宫中的驿站很远,您写好和奴说一声,奴脚程快帮您送去。”
风弦拿出墨条研墨,知道自己写的东西逃不过柳珹的眼线,“好。”
收了手,风弦看着书信上洒脱婉转的字迹,与当日给绥沧姜姝的信字迹大有不同。
这半个月柳言受伤,心思估计不会打在这里来。
“陛下说山洪冲毁的官道修缮时日较长,听官员说可以乘船水路,不仅方便还快很多,五日后启程。”映月接过风弦递来的信,“请您准备周全。”
风弦的笑容僵在脸上。
乘船……水路……
怎么每一个都精准地踩在她的底线上。
“二皇女和太女殿下都很期待你说的景色,陛下让您明日就带着二人出去见识见识。”映月蹲身行礼,“奴告退。”
风弦坐在桌前为未来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