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的膝盖本就被磨得血肉模糊,碎石参杂在里面又被拖行了一段距离。

粗粝的地面逼得姜毓的□□和哭声根本压抑不住。

风弦不敢再往前走了。

“你看,你那么多弱点落在朕手里……朕可以不计前嫌。”柳珹觉得自己做出了巨大的让步,“牧景和已经被朕幽禁在景平轩内,朕知道这次都是他一人之错,与你无关。”

风弦并不想去看她,一直看着姜毓的方向,“那与姜毓又有什么关系?”

姜毓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问。

柳珹嗤笑一声。

怜谷接话,“这下贱坯子,一见面陛下还未说什么就扑上去咬了一口,陛下圣体,没把她当场打死还不谢陛下恩德!”

说着,那些女侍扣着她的肩膀又向下压了压。

姜毓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神色愈加痛苦。

风弦抿着唇,思考着要不要将自己关于阿絮的猜想说出来,“你们想怎样?”

柳珹看着风弦半隐在烛光中的脸,昏黄的烛光映照得她肌肤赛雪,让人更想……

柳珹敲了敲轿辇的木制扶手。

女侍放下。

风弦听到声响,将身子更侧了些。

姜毓看着柳珹向风弦的方向逼近,想要甩开女侍,却不能动弹分毫。

“朕在与你说话,看着朕!”

柳珹掐住风弦的下颌,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的。

风弦只觉眼前一片模糊,等到她看清柳珹的脸距离自己极近,胃中又开始翻腾起来。

风弦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她。

“你看到朕,就是这样的反应?”柳珹看着风弦伏在地上干呕的样子,心底烧起一股无名之火。

风弦不想回答,眼前都在晃动着临汀台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