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那场务想了想，“导演不是一下班就走了吗？”

江江：“！！！”

怎么就走了？

她现在都不敢回头去看许枝意的表情，她朝这个场务道了谢。场务刚走，她就听见身后许枝意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冷哼声。

“枝意姐，”江江回头挤出一个笑容，“要不我给漾漾打个电话，问问她去哪里了？”

“打什么打，”许枝意眯着眼睛，每一个字都是带着力度从齿缝间溢出来的，“她爱去哪儿去哪儿！”

坐到了车上，江江开着车如坐针毡，她只觉得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许枝意板着脸看向窗外，忽然，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江江：“早上让你去做的事情做好了没？”

估计问的是阮漾的事情。

江江点头：“做好了，放心吧枝意姐。我已经给污蔑漾漾最厉害的那些黑粉寄去律师函了，后面又把那个直播里的片段剪辑了一些出来放到网上，多联系了几个营销号，买了热搜，现在网上几乎全是夸漾漾的。”

心里却想着枝意姐明明还生着气呢，却还在关心阮漾的公关做好了没有，甚至连发文解释自己欺凌程嘉慕的事情都没有这么上心。

真是口是心非到了极点。

不过这都是人家小情侣的事情，江江也不能说太多。

“不过枝意姐，关于漾漾，我有件事儿还是得告诉你一声。”江江的语气忽然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涉及到阮漾，许枝意朝她看了过去，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