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没用。”阮漾仿若半点不近人情的机器,她按住许枝意的肩膀把人推开,琥珀色的瞳孔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黑沉得如同上好的黑曜石。

“你说了,我才会把酒杯还给你。”

许枝意不高兴地噘嘴,看起来不想说,又实在想喝酒,不满道:“这重要吗?”

阮漾空着的另一只手忽地按住了许枝意的脖子,又慢慢往上,掐住了许枝意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将脆弱的脖颈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她凑近这截雪白纤细的脖颈,轻微却滚烫的呼吸落在上面,双唇和舌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皮肤,叫人分不清到底是亲了还是没有。

又痒又缠绵。

这种感觉反倒更让人难耐。

“你说呢。”阮漾动作未停,用气音反问。

许枝意的手控制不住地搭在了阮漾的肩膀上,将阮漾往自己的方向带,似是想让阮漾真的亲上去。

喝醉的人根本没什么力气,阮漾根本没有被许枝意的力道带着走。

偏执和嫉妒化为锁链,她禁锢着许枝意,锁链禁锢着她。

她继续让自己的气息停留在许枝意的颈间。

“枝意乖,”随即又低声诱哄道,“告诉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