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了她。
她惊觉自己一边庆幸阮漾在这样的情形下也只是给自己做了一个临时标记,一边又在心里不满了起来。
是的,不满。
不满于阮漾给她只做了临时标记,alpha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会让她们在自己想要的oga面前失去理智,可阮漾却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记得只能给她做一个临时标记。
这样是不是说明……
许枝意张开眼睛,眼神已经比刚刚清醒了几分。
等到所有的信息素都已经注入体内,空气的两种味道都消散了近一半之后,许枝意才终于抬手,触碰了一下自己已经红肿的后颈腺体。
光是碰一下都让她疼得发颤。
她回过头,阮漾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易感期的高热让阮漾双颊发红,白净修长的指尖总是有意无意地摩挲床单,指尖都泛着漂亮的粉。
许枝意盯着阮漾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上前扣住了阮漾的手,躺进了她的臂弯里,和阮漾一起睡了过去。
就像医生说的,阮漾因为分化得晚的原因,这第一次的易感期比一般的alpha都要更为猛烈一点。许枝意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不过是个易感期而已,平时拍戏看到剧本里写的易感期也并不会持续多长时间。
许枝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她本以为阮漾这个易感期即便是来时汹汹,三天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四天她还能再给自己放个假。
可事与愿违,阮漾的易感期居然真的持续了整整一周。
最后一天的时候,许枝意双腿发软,连床都下不了了。
看到微信上经纪人提醒她休息快结束明天记得要上班的消息时,她目光幽怨地瞥了旁边脸色已经远比前几天好多了的阮漾一眼。
阮漾此时的体温已经完全降下来了,每天许枝意都按时给她喂了药,按理说现在阮漾应该已经醒过来了才对,可不知为何,阮漾却依旧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