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结束,阮漾的吻又轻轻落在了许枝意的后颈处。
不过刚碰上,许枝意便浑身战栗起来。
“只,只要临时的。”她有些累了,迷迷糊糊的,细碎闷哼道。
给这个人打上永久的标记,让她只成为自己一个人的这个念头自阮漾心中一闪而过。
可阮漾最终也只是“嗯”了一声,按照她说的,临时标记了许枝意。
会有那一天的,许枝意会自己情愿。
许枝意很快睡着了,阮漾摸了摸许枝意的额头,发现她还有些烧。
估计是今天在水里泡太久,使得易感期这样毫无征兆地来了。
她起身给许枝意弄来了一块湿毛巾敷在额头上。
反反复复,一直到后半夜,许枝意的烧退了,阮漾才终于放下心来,打开房门离开了这里。
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
阮漾回到自己的房间,此时才打开了手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全都是阮青玉打来的。
最近一通电话是五分钟之前,阮漾指尖在回拨键上停留了一秒,最终按了下去。
电话很快接通,阮青玉的责骂声劈头盖脸地传过来。
“阮漾!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你就这样把我和你爸爸晾在宴会厅,和所有人找借口说你为什么不来了?你知道场面有多尴尬吗?知道容江是怎么质问我的吗,你眼里倒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阮青玉一连骂了好几分钟。
阮漾坐在窗边,默默听完了。
她也没有反驳,只是在阮青玉骂累的时候,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
“非他不可吗?”
“……”阮青玉愣住了,也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问,非他不可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