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神经抽痛,温流光猛然惊出一身冷汗。

在犹豫了半秒到底是继续给知霜送早餐,还是加入急救之后,她果断把手上的早餐袋一扔,接着脱掉碍事的羽绒服,大跨步冲进了电梯。

“allow !”

医生勉强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顿时浮现出喜色:“w!”

然后立刻给温流光让出位置。

医院的医生都认识她,有好几次人手不足的情况,温流光也投入急救。

温流光不多说话,穿着单薄的一件衬衣跨坐在了病床上,接替那名医生开始胸外按压。

“what's her rhyth?”

“pea”

“ake those pressions harder and fasterprepare to tubate”

直到把病人送进手术室,温流光才拖着力竭的身体倒在走廊边。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头上的雪花已经被融化成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汗水混着雪水,冷热交加之下格外难受。

知霜的早餐,被她落在了大厅。

来不及休息,温流光艰难起身,又返回去拿早餐袋。

这日子过得,呼,呼,给女朋友买早餐顺路还救了一条命。

医院室内虽然开了空调,但显然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衣是不够的,温流光只好没出息地缩着脑袋,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像一只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四处张望寻找着自己遗失的早餐和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