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叫我。”柳知霜叹气。
“啊?”温流光愣住了,想了想,试探道,“那,老婆?”
柳知霜一脚直接踹她小腿上,俏脸通红,斥道:“求婚了吗?我答应了吗?恬不知耻!”
温流光被她劈头盖脸一通骂给骂糊涂了,委屈道:“你自己说我是你前夫的呀。”
不提还好,这一提,柳知霜又想起这家伙怎么编排她的——升官发财死老公的豪门寡妇。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温流光概括能力这么强呢?
升官,是,从小演员升影后了,三次。
发财,是,除了片酬,还有温流光这个早夭的前夫留下的一大笔遗产。
死老公,那更是了,温流光个死鬼,藏在这里整整五年,瞒得她好苦,简直是献祭自己以败坏她名声。
她怎么摊上这么一死鬼老公,啊呸,给带沟里了,怎么摊上温流光这么不省心的女朋友的?
柳知霜当即拧着温流光的耳朵让她蹲下,自己弓着腰,挑着她的下巴,一个巴掌,以排山倒海山呼海啸山河倒流之势呼过去。
温流光吃惯了苦头挨惯了打,整整五年没挨训,正浑身不痛快,这个巴掌好似痒痒挠,一抓一个准地搔到她痒处。
她顶着脸上鲜红鲜艳而鲜明的指痕,讨好到近乎谄媚:“手腕扭到没有?哎呀,我们知霜手劲越发大了,真棒!”
柳知霜定定地盯着她看,薄唇吐出两个字:“无耻!”
温流光从善如流:“嗯嗯嗯,我就是无耻之徒。”
知霜说什么就是什么,无耻就无耻,有耻之徒没女朋友,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