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光不在，如何是好。

心不在焉说完获奖感言，柳知霜神魂不定，连后台的采访都没接受就匆匆去找纪虞。

原本作为经纪人，纪虞在柳知霜获奖后应该也是同样的欣喜若狂，但是柳知霜找到她的时候，纪虞神色凝重，站在角落捏着电话，看着柳知霜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了吗？”柳知霜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纪虞打量着后面满场的媒体，不发一言把柳知霜拉进了休息室，强按着她坐下。

柳知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全程毫无反应，如同提线木偶般任她摆布。

“你先冷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

通常这句话开头，后面跟着的不可能是好事。

柳知霜须臾不离地紧紧盯着她，表情沉滞，期盼她下一句话的主语不是温流光。

然而，事与愿违。

“小温总坐的车失控，当时刚好在跨江大桥上，车，坠……坠江了。”

身体一瞬间变冷是什么感觉呢？

短短的一句话，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清晰地听见心脏被活生生碾碎的声音。

在众人欢庆团圆祥和的平安夜，在即将到来的充满希望的新年前夕，在柳知霜拿到此生第一座影后奖杯的纪念之夜，她泣不成声，哀痛欲绝。

……

五年后。

“知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我可以，温柔乖巧到，让你挑不出毛病。”

“因为你不用改变，我来改变适应你就好。”

“我告白的时候都没有送你花，现在补上，知霜，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