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温爸眼光还是准的,四年前做的计划,时至今日,也没有需要随时代浪潮、大方向政策、通货膨胀而改变的地方。

唯独有一处,显得格外奇怪。

daisy指着投资预算那一块,满脸疑惑,问道:“温叔叔为什么把那么多资金投向精神科研究所,这是一片新蓝海吗?”

温流光也是一头雾水,摸着下巴回道:“就算是,温氏也分不了一杯羹啊,从来没涉足过相关行业。而且这个领域专业性太强,不深耕根本没办法出头。”

daisy 狐疑道:“有没有可能,是为你投资的?”

众所周知,温爸是个女儿奴,宝贝女儿学医,当爹的就投资研究所。

“不可能,”温流光一口否认,“我的目标是神经外科,不是精神科,而且就算为了我,我爸也该开医院,不该投资研究所啊。”

“温叔叔有和你说过温氏未来发展吗?”

“没有,”温流光拧眉,情绪低落下来,“我爸做这份计划书是四年前,后来不到一年,他就去世了,很仓促。他知道我想学医,就没逼我从商,也没和我说过这些事。”

温爸的去世出乎所有人意料。当时他四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彼时两个女儿都未成年,自然没有培养继承人的想法,偏偏突发恶疾,不幸逝世,温氏一大摊子事都没有交代。

daisy揉揉眉心,说:“好吧,温叔叔的高瞻远瞩,我们小辈暂时理解不了,不过怎么说服董事我大概有思路了。”

温流光点点头,突然想起来那个来路不明的药瓶,问道:“对了,你有给我寄什么药吗?”

“药?没有,我给你寄那玩意干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