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光,你哪来这么多骚话?”
一模一样的姿势,柳知霜靠在书桌前,双臂环抱于胸前,表情诡异,以一种探究中带点儿疑惑,疑惑中带点儿恼怒,恼怒中点儿恶心的眼神盯着跪在地上的温流光。
温流光一整天待在酒店房间里,小卷毛略显凌乱,此时她咬着下唇,脸上的五个指痕鲜红而鲜明而鲜艳,坚定道:“肺腑之言。”
一来她没曝光自己的身份,二来她说的话虽然没皮没脸,但真心实意,也不算违规。所以温流光根本不慌。
柳知霜倒吸一口凉气,很是不解:“你又不学文学,为什么这么……肉麻?”
有的人把肉麻刻在脸上,表情是全天不变的深情款款,柔情似水,实际你伸手一碰就知道,那是油。
温流光把肉麻刻在心里,从心脏泵出的每一滴血都经过肉麻的洗礼,绝不流于清爽的表面,而是油得静水流深,入木三分。
如果柳知霜没有深入接触,根本想不到她内里居然如此……闷骚,那话一套一套的,看得人一愣一愣的。
温流光跪在地上,听言直起腰杆,斑斓的脸笑开了花:“知霜,不要刻板印象,我虽然学医,但是生性浪漫,不会被严谨枯燥的教科书束缚心灵。”
柳知霜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说:“那我希望你多被束缚,少做自己。”
少说那些油腻的话。
温流光:……
她摸摸头,好像,她又被嫌弃了。
不过不要紧,评论区,她的三条留言都是最高赞,最后那些想抢知霜的人,都没赢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