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光读中学时连跨两级,今年才20,确实比江涞还小。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庆幸道:“还好你对我没感觉。”
昨晚知霜和她下了通牒,一不准出轨,二不准隐瞒,若有犯,让温流光抹干净脖子等着。
简单来讲,不离婚,不分手,但可以丧偶。
当时就吓得温流光点头如捣蒜,一个劲应着好。
不料江涞扭扭捏捏道:“其实吧,我好像曾经短暂地爱了你一下。因为学姐你表面还是很温柔的。”
她知道,曾经有女孩给温流光写一千字情书告白,温流光收到之后,苦思冥想一夜回了三千字的信给对方。
对方捏着厚厚一叠信纸,以为温流光答应她了,开心不已,结果一看,三千字问候了她的情况,表达了对她的期许,感谢了她的喜欢,说明了自己的遗憾,全篇极尽含蓄婉转,最后颇为温软体贴地,拒绝了。
别人一句“sorry”能解决的,温流光要花三千字。
温流光听江涞这么说,立马惊恐地又退了两步,如临大敌地盯着江涞。
江涞摆摆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微末的一点距离,强调道:“很短暂的,以前我们一个小组,你人好,我蹭你的作业拿了高绩点,才对你有好感。但是,发觉你有隐藏的暴力倾向之后,我就放弃了。”
暴力倾向?
温流光皱起了眉,深感无语:“我哪有暴力倾向?”
天地良心,她生就一张人畜无害的小白脸,高高瘦瘦的小身板,文艺青年的小气质,遵纪守法,爱好和平。
在加拿大那么多年,为了申医学院,她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卷履历,对所有人都亲切得很,连食堂阿姨都会给她多打一勺饭,“暴力”这个词跟她毫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