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原地脑袋晃荡两下,差点被勒到翻白眼,生无可恋地乌龟似的缩了回去。

“那什么,我看看安全带极限位置大概是什么程度,安全问题,很重要,对吧?”温流光故作镇定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卷毛,目光飘忽,为自己找补道。

柳知霜好整以暇坐在副驾驶位上,嘴角微扬,很给面子地没有拆穿她,只是拉长了声音:“对——,你说得对。”

温流光更是羞愤,把柳知霜送回酒店后就打算找个自动贩卖机借奶消愁。

她是个在喝上既没出息又龟毛的,不喝酒,觉得酒精会麻痹神经;不喝奶茶,觉得糖分太高;不喝碳酸饮料,不喜欢刺激的口感;只喝牛奶,其中偏爱忘崽。

就算酒店是自家酒店,她当小老板的想喝什么就有什么,但总不好意思和服务人员说,你好,我要一排忘崽牛奶,125lx4那种,别拆,我就爱连着喝。

堂堂小温总,背地里居然不开心了就要喝儿童牛奶,传出去能让董事会七窍生烟,温氏竞争对手笑掉大牙。

不因为别的,就是吧,温氏做养殖业,也养奶牛,涉足牛乳饮品生产,忘崽牛奶是竞品,直接导致了温流光想喝喜欢的牛奶都要躲着喝,生怕被人知道或被摄像头拍到,温氏股票咻地下跌。

她也不是看不起自家牛奶,只是她从小就爱喝甜味牛奶,在农村,能找到的最好喝最普遍的牛奶就是忘崽了嘛。

于是柳知霜上去了三十分钟后,在酒店外角落躲着吹完了一排牛奶的温流光才悠悠上去。

虽然六月底天气很热,蚊子也多,但喝到冰镇牛奶,温流光心情马上转好。

乘了电梯,温流光心情愉快地用房卡刷开了房间门。

她的房间就在柳知霜对面,为了离知霜更近,她特地没有住顶层的高级套间。

将房卡插到门口的卡槽,灯光瞬间明亮,走过转角,温流光不经意往床上一看,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妈呀!”

同时慌不择路地往门外跑,就跟看见了妖魔鬼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