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温流光的话,柳知霜脸色倏地阴沉,撑着门框的手陡然攥紧。

温流光立马缩紧了脖子。

柳知霜定定地看着温流光,忽然如沐春风般笑了笑:“呵,你喜欢刺猹?”语气却是森然。

温流光自知说错了话,喉咙发紧,惊恐地捂着嘴,把脸皱成了包子。

“院里有钢叉,你去刺猹吧。明天早上看不到你和猹在一起,”柳知霜磨了磨后槽牙,“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嘭的一声,屋门被重重摔上,一阵劲风吹得温流光的小卷毛随风飘扬。

好险,差点就脱单了。

啊,呸!

温流光此时的心情就和她的小卷毛一样凌乱,她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像尊泥塑的雕像。

良久,她抬头望了一眼屋门,转身,背影萧瑟,去拿钢叉了。

猹,据考证,学名可能叫狗獾,多夜间活动,从夜晚8—9点开始,至凌晨4点结束。

知霜真贴心,还挑了合适的时间让她去刺猹。

……

后半夜,温逐光正睡得香,模模糊糊听见窗外有人在叫自己:“老一,老一!”

夏天炎热,没有空调,她开着窗睡,声音不绝如缕地飘进来,堵也堵不住。

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嘟囔道:“谁啊?”

“老一,你起来,快!”

声音很熟悉,又喊她老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