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晕了过去。
温流光看着安然无恙的柳知霜,松了口气。
柳知霜虽然昏迷了,但身上衣服还是完整的,说明渣姐还没来得及下手。
温流光走到床边,小心翼翼抱起柳知霜,想把她抱离这间套房。
柳知霜极瘦,露出的手臂瘦骨嶙峋,腰身盈盈,不堪一握,温流光抱着她,像抱着一朵云一样轻盈。
刚走到套房的客厅,柳知霜就醒了。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抬眸望去,那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谁见了都觉得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但她知道,这人比地狱的魔鬼更加可恶,细长眼里的懵懂迷蒙瞬间转为清醒警惕。
温流光还没说话,柳知霜已经从她怀里挣扎下来,柔弱瘦削的身子颤颤巍巍扶着吧台,胸口剧烈起伏,却冷笑着盯着她,语气狠戾:“温逐光,你该死!”
“我不是……”温流光怕她摔了,想要过去搀扶她。
“哐当!”
柳知霜反手抓起一瓶红酒,一把砸向吧台,脆弱的玻璃瓶身顿时四分五裂。
她手持锋利的半截瓶身,直直扎向温流光的心脏。
温流光大惊失色,头脑一片空白,只来得及微微侧身。
霎时,钻心的疼从左肩一路蔓延全身。
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那半截酒瓶就那么离开了她的身体。
几道细细的血柱随着心脏的节奏往外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