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洗衣拖地了!”鹿城想挣开手,被乔司牢牢扣住。之前能锁乔司的喉,完全是她不抵抗,一旦她想制服自己,单手就能做到。
乔司掀开衣襟,一道横切的灰白色伤疤横亘下腹部,大半个手掌那么长。鹿城的皮肤依旧细腻白皙,马甲线只隐隐留着影子,与记忆中的美好身体变化很大。
“是不是很丑?”剥下的浴袍如盛开的玫瑰,层层堆在腰际,拱卫着不自信的冷清美人。
“那我不是更丑?”旖旎心思不再,乔司弯曲食指,用侧指腹抚摸那道疤痕。这是她手上唯一没有疤的地方,可以真切的感受她妻子生产的痛苦。
“抱歉,无论是作为妻子还是母亲,我都没有尽到责任。”
“那现在,”鹿城解开腰间最后的束缚,居高临下诱惑她。“就尽你妻子的义务。”
乔司仰头,热水敷面,雾气缭绕在清冷妻子身上,朦胧间仿佛回到十年前,青涩异常。
“我的荣幸。”
……
“你去哪儿?”鹿城用被子捂着胸口,扯住乔司还未系好的腰带。
乔司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拉起被子盖住她青紫斑驳的锁骨。“我得先出去,万一宁靖醒了,看见旁边睡着一个怪阿姨,不得吓坏了?”
“现在还早,宁靖不会这么早醒来。”鹿城收紧了手,语气惺忪粘腻。“再陪我一会儿。”
谁能受得住久别重逢的妻子挽留?
乔司受得住。“我给你做了早餐再走。宁靖没有见过我,我还得准备准备。”
腰带上的手仍是不放。
“乖,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