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用炮车威慑了,乱世才需要重刑。撤了那些炮车,会不会看起来舒服些?”乔司有心缓和气氛。
赫宁叮叮当当地摆弄药瓶,递给乔司一杯绿稠稠的液体。“那悬崖上的桥呢?也会撤掉守卫自由通行吗?”
乔司一饮而尽,差点噎住,这液体比干馒头还噎。“咳咳…暂时不会,孩子们在草原上读书,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过了年底,把萨维也送去吧,天天满基地跑也不成样子。咳咳…水…今天的怎么这么噎!”
赫宁忙倒水给她,见她全部喝完才一一拔去满腿的银针。“针灸终究只能缓解,以后你还是少干点活,多养养才行。”
乔司活动了一下酸胀发麻的腿,偏头看向萨维,已经睡着了。“我知道了,留她在这睡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赫宁应了,收拾好药箱离开,走到门口时,她背对着乔司。“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纳特吗?”
瓦低方言一溜溜的,叫什么的都有,也许又是什么大将军之类的。乔司莫名,放平萨维的身子,笑道,“一个称呼而已,早点休息吧。”
赫宁攥进药箱,绷着身体离开了。
……
“怎么才来?我等很久了!”
月光皎皎,却也无法照亮黑暗中的污垢。
赫宁没有说话,只能冷眼看着。
男人收起急躁的嘴角,挤出一抹笑。“那口前面的炮车都撤了?是坏了吗?风吹雨淋这么久,又不做保养,坏了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