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刚刚还疯玩的萨维乖乖趴在凳子上,看乔司扎满银针的腿。
铮亮的灯泡,比太阳的光还刺眼,照得银针几近透明,却又时不时的反光,彰显存在感。
萨维小手捂着眼睛,露出条缝,那光亮还是能刺疼眼睛,她偏开脑袋不看了。“纳特,疼不疼?”
“不疼,麻麻的,像很多小鱼亲你的脚。”乔司忍着憋胀麻疼的腿,轻轻挪动。
萨维常常去小河里玩耍,她懂这个感觉。“我也想麻麻的。”她很相信纳特说的每一句话,哪怕心里仍是恐惧颤抖反光的长针,却还想尝试。
“等我弄完了,再轮到你。”乔司制止赫宁的责骂,将萨维拉到床边躺着。“你先睡一会,我结束了再喊你。”
萨维点头,大眼睛看着她,没有丝毫睡意。
赫宁无奈摇头。“这么宠她,以后会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挺好的,瓦低女性过于依附男性,说不定能培养出一个女战神。”乔司对萨维,从来没有用女性该是什么样去定义她,所有的瓦低孩子,都是如此。
赫宁的‘男本位’思想根深蒂固,但乔司是她眼里的例外,唯一的例外。“等你有了女儿就不会这么想了,外面那么乱,女人什么做得了战神,吃多少苦是另说,受无尽的难才是真的。”
赫宁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有些颤动,女孩,真的可以吗?
再苦再难,还会有瓦低这般的人间地狱难吗?
赫宁说的事实如此,乔司也无法反驳,她只能偏激地做她自己,只有极少数女性才能杀出一条血路,去成为神。而她能做的,就是不扼杀成神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