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眼疾手快,掐住它的尾巴猛抽出来。
“唔!”
仿佛灵魂被人活生生抽走,脖颈与肩膀的连接处像被强行砍断。
鹿城的痛呼扰乱了乔司的心神,她半拥住鹿城,亲吻鹿城的发侧。“没事了没事了。”可一转头看向手中的罪魁祸首,目眦欲裂。
两指掐住的鱼不停抖动,凶猛异常,从尾部开始逐渐变大,它的脑袋是全身最大的地方,而那上面锋利的牙齿,正是它致命的武器。
那牙齿上面糊了一大片血色,乔司甚至能看到鱼在咀嚼,锯齿般的牙齿犹如一台绞肉机,顷刻间,就将一团血肉吞入腹中,只剩下点滴飞溅的血渍留在乔司的虎口上。
那是她妻子的血肉。
滔天的愤怒在乔司体内翻涌,无法发泄的她浑身颤抖起来,胸腔剧烈起伏,脸部肌肉因过于用力呈现条块状的隆起。
可那双抱着爱人的手,依旧轻柔。
鹿城捂住颈后的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溢出,淌过她的手指,流进衣服内。她强忍着疼痛,靠在乔司的胸前,轻吻乔司的颈侧,安抚道,“我没事了,没事了。”
虚弱纤柔的声音丝毫不能减轻乔司的恨意,她俯视水中血肉模糊的男人,命令手下人投掷小刀片,男人身上多了数条血痕。
无数细长条倾覆上去……
那就离婚!、女人衣衫褴褛,明明外面阳光高照,她却颤抖不止,脸几
女人衣衫褴褛,明明外面阳光高照,她却颤抖不止,脸几次贴在怀中熟睡婴儿的脸上。
她怕,怕这唯一的牵挂也离她而去。
好在,孩子泛紫的脸渐褪,冰冷的皮肤也慢慢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