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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枪托正中鼻梁,军师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他的鼻根被剜出一个月牙形的深坑,深可见骨,过大的冲击力将少得可怜的鼻根皮肉挤堆上去,把眉毛拉成了一字眉,看起来滑稽可笑。

乔司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扣扳机的手指,抓着枪杆子的手在军师脑袋上死命地捣。“混账!畜生!”

十八岁的乔司只能骂出这些,三十岁的她依旧只会这几个文明的脏词。

“你他妈的住手!”枪托也是会砸死人的,军师吉普车上的男人吼叫无果,抽出枪,上了膛。

辉子眼疾手快地抱住乔司的腰往后拉,他拉得很有水平,将乔司拉出吉普驾驶座的视线范围,可乔司的枪托还能怼到军师的下盘,嘴里高喊着。“误会误会,别开枪!”

怼不到要害不解气,乔司立起枪托最底部,猛得一击。

“啊!”军师捂住裆部,浑身抽搐,涂了油的头发很黏土,头发被泥土结成一块一块的,终于有点打仗的模样了。

铊滨这时才从车后座下来,手中夹着石楠根烟斗,不紧不慢地说。“玫,我知道这次的行动让你很生气,但是军师私自炸毁桥梁,也是为了保全我们的剩余兵力,总不能全都没了,你说是吧?”

桥梁一毁,黑面巾过不了悬崖,同时也将乔司和图刚彻底隔绝,在战场上,这几乎就等于谋杀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