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医也想到隔壁的公安医院去瞧一瞧。“哎,听说那里精密的设备都有,我帮你推她去看看吧。”
乔司无语,这么破的看守所也有资金建公安医院吗?怎么不把墙刷一刷!
她使劲扭了管教一把,管教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扭成小龙虾。“哎,那什么,这也不一定是阑尾对吧,先去拍个片子看看,可能就是吃坏肚子了。”
几人推着乔司去了隔壁的医院,乔司本以为两者再近也得有些距离,大不了打晕了狱医跑掉,可没想到——
看守所与公安医院内部是连通的,两边都有值守的武警,不说能不能在打晕狱医之后立马跑掉,光是武警站岗的距离,他们的余光足以看清他们的一举一动。
只要她敢动手,狱医还没晕倒在地,一梭子弹就能穿透自己的身体。
乔司放弃了,翻过身平躺下来,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装什么阑尾痛了。“好像不疼了,可能水土不服,都是因为你们看守所太破了。”
女管教:“……”
乔司和金柳二人又回到了熟悉的、破烂的监室。
金柳:“……”
乔司在哪里、“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凌晨叫人过来,换做别的留置对象,方主任还真不一定来,可谁让是这位大小姐呢。
他衣服勉强穿得规整,平日里梳理整齐的头发乱糟糟的,后脑勺那一片更是摊成大饼状,毫无形象可言。
没有形象,却很坦诚,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堑壕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