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已经博一,但是论起年纪来还没有乔司大。两人经历过几次尴尬地打招呼后,慢慢形成了这种各叫各的古怪形式。
办公室里已经挤满了人,同门中男孩子比较多,年纪都比较小,一个个目光炯炯地望着乔司。
自从知道乔司是特警,每次她出现在组会或聚会上,这种现象就会重演一次。本来并不需要这么多人,一听是乔师姐,全都到齐了。
导师的学生其实并没有这么多,但法医的名头实在吸引人,慕名而来的本科生挤在人群中,跟座谈会似的。
“那我们开始吧。”
乔司戴好手套,鼻尖是熟悉的塑胶味,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血迹实验室走去。
实验室过道拥挤,两人一排能富裕的走过,乔司后面缀着十几个人,队伍稀稀拉拉、叽叽喳喳排得很长。人群到了后又堵住门口,越过门框伸长脑袋,这帮人不像做实验,倒像是来观光的。
每当这个时候,乔司总觉得自己是只猴。
既然有这么多人,就把实验当案例来做一遍也没什么,血迹实验没有那么多讲究。
“现场就是平时常见的值班室,门口朝北,床放在南侧,西侧靠墙有张小桌子,东面墙和地面床上都有大量血迹。”乔司提笔在白板上画着,“进来两个人把纸贴一下。”
两个男孩子眼冒精光,像是捡到钱了,往后扯开同伴,“我来我来!”
把纸贴在天花板上,墙上、地面上,一是为了好拿下来扫瞄分析,做好数据保存,汇总后说不定得交给刑侦;其次也是好打理。
乔司戴上没有度数的眼镜,她视力好,本来也用不着戴眼镜,可不知为什么,戴上它有种别样的安全感,“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