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脚尖一滑,在墙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沟壑,手也拉不住床绳滑落了下来。
鹿城小腿抽筋,落地时站不住脚,跪在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手心勒出一道深红,肌肉也脱力得颤抖。
前功尽弃
呼噜——嗝——
门外响起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回合制安慰、门外响起悉悉索索的摩擦声音,铮亮的手电筒光从门……
门外响起悉悉索索的摩擦声音,铮亮的手电筒光从门缝底下钻入,爬上了鹿城的脚尖。
鹿城慌忙后挪了几寸,捏着床绳的手骤然收紧,破损翻裂的指甲陷进勒出的深红中,冷汗就像麻醉剂,镇住了所有痛觉,只剩下雷鸣般骤歇的心跳。
床绳还挂在横梁上,墙上的两道沟壑十分醒目,并且正对着铁门,幽暗的灯光在沟壑上投出阴影,更显狰狞扎眼。
来不及了……
卡塔卡塔——
厚重的制式靴仿佛踩踏在鹿城的心口,她的心跳声也逐渐与之同频。
“人什么样了?”
声音隔着铁门有些模糊,鹿城耳畔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她狠咬了一口舌尖,血腥味促使听觉灵敏起来。
“还没死呢,老板不想花钱治,可以下狠手。”
“嘿嘿,那让我去试试,这里交给你了。”
“真变态,快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