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冷冰冰丢下一句。
事情前因后果也许正如他所说,但她还是瞧不起打人泄愤的行为。
“你还好吗?”
鹿城俯下身,脱了外套盖在女人的身上,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女人的状况不是很乐观,手臂外翻,明显骨折了,精神状态也不太好,嘴里不断重复着,“我不知道,我一开始不知道她结婚了。”
“先不说这个,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再坚持一下。”
警车比救护车来得快。
几名民警带走了男人,留下一个民警陪同受伤的女人等救护车。
女人攥着鹿城的手不放,嘴里来来回回重复,“我之前不知道她结婚了,后来她才告诉我,可…。”
鹿城安抚道,“再坚持一下,救护车快到了。”
“我不知道她结婚了——”
“那你后来知道了为什么不分开?”乔司插了一句。
女人顿时哽住了,染血的面容一塌糊涂,却仍能看到她的不甘、痛苦与愤怒。
救护车到了,几人合力将她抬上担架。
她沙哑着嗓子,“爱情不是不分先来后到吗?”
“可人要懂礼义廉耻。”
乔司掰开女人抓着鹿城的手,“她隐瞒自己的婚姻与你交往,这是欺骗!你知道她已婚后,就应该离开。”
“感情,不应该这么廉价。”
女人怔住,被医护人员推上了车。
乔司目送救护车消失在道路尽头,回过头来,“你没事吧。”
她脱下自己的外套,习惯性挺直的背脊弯了下来,将外套披在鹿城身上。
鹿城被‘欺骗’二字戳中了心,任由她动作,怔怔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