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的棍子截面参差不平,扎进男人后门的顶端满是倒刺。
转机、“啊,住手!干!”他身体猛
“啊,住手!干!”
他身体猛得扭转,想弄死身后这个女孩,没有人可以接二连三的挑衅他!
你死定了!
乔司在地上缓了一会,眼前渐渐清晰了一些,只见黢黑男人放弃攻击她,转而去欺负鹿城。
她心一抖,还来不及喘口气,急忙起身,一手勾住男人脖颈,一手将鞋拔子捅进男人的口中。
牙齿和鞋拔子的摩擦声令人头皮发麻。
被男人砸得弯曲的板子很贴合喉咙的曲线,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捅了下去,她又顺势往下压了压。
“呜!咳咳!”
男人觉得自己的嗓子被撑开,呕吐感涌了上来,他攥住鞋拔子往外拔,可身后的小丫头片子像只小牛犊子,一身蛮力,他左手不好使力,只能勉强撑住鞋拔子不再往下。
即便是这样,他也觉得胃被戳到了。
鹿城紧握染血的棍子不住地颤抖,她心一狠,压着身体的重量刺了进去。
“快走!”
沙哑沉闷的女声唤回鹿城的心智,她朝声源看去,乔司的黑发凝结成一团一团的,紧紧贴在头皮上,血液由于挣扎倒流,一股股蔓到脸颊上,蜘蛛网般结在她白净的脸上。
或许是视觉冲击更容易触发嗅觉感受器,鹿城只觉得血腥味像一张网迎面盖了下来,一下子箍紧了她的心。
也许此刻逃走是最好的选择,她能活命,兴许还能带警察过来救乔司。她应该这么做的,可应该便是对的吗?
如果自己走了,乔司一人完全没有胜算,她一定撑不到自己带警察来,她不想看到对方的尸体,或者,彻底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