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涵冷笑一聲,閉上眼說:“那你走吧。”
皇甫雅見她這副不待見自己的態度,心裏對上官雲月的恨意又在無限滋生。她冷冷說:“你既然那麽想見她,那我就讓你們見一麵又何妨?你終歸都會是我皇甫雅的駙馬!”
她派出追查上官雲月下落的密探來報說;上官雲月在幾天前,就已動身遣返回都城。
看來宮宴那次作秀,果真讓上官雲月舍得回來。她在外,自己鞭長莫及,她回都城,那還不任由自己拿捏?
既然駙馬一直不肯對她死心,那自己就製造契機,讓上官雲月對左子涵死心,讓她們誤會加深到、沒有再破鏡重圓的機會!
左子涵再度睜開眼,冷冷凝視著她問:“你會這麽好心?”
“自然不是。”皇甫雅也不反駁,她重新在榻邊坐下,俯身撫上她的麵容說:“你那麽想見她,那我就讓你見上一麵。但你必須要告訴我,你為什麽會經常性昏迷?這就是我的條件。”
左子涵偏開頭,避開她的手說:“你讓我見到雲月,我再告訴你。”
“不行!”皇甫雅不容置疑的反駁:“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讓你見到她。”
左子涵直接閉眼不再理會她。
終究到最後,皇甫雅都沒能從左子涵口中問出原因,但上官雲月已經在昨日抵達都城。
這第二日一早,皇甫雅就來告訴在書房忙碌的左子涵:“我今日就可以帶你去見她,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的病因。”
正畫作的左子涵,聽到這話,手中毛筆停頓一會,後繼續描摹畫作,顯得不是很上心。
皇甫雅見她如此,不由問:“怎麽,你不是一直迫切的想要見到她?現在是突然就不想見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