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月授命暗中查訪左賢另一房妾室的事情,當天下午就打聽的差不多。
現在左家被追債的天天堵在門外要債,淨月花費點小錢,就從要債人那裏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她這一回到上官府,當即跑到書房找上官雲月說:“小姐,左賢那房妾室,早在幾個月前已投井自盡,具體因為什麽事投井,奴婢到沒有打聽到。”
上官雲月聽聞此言,從賬目本皺眉抬頭看向她問:“什麽時候的事情?”
“聽說是姑爺最後一次回府那次。”淨月看著上官雲月答,後又欲言又止說:“好像那左天翔也變得有些”
淨月停住話,不知該怎麽跟上官雲月表達左天翔的變化,總之她聽到的版本太多,她都不知道說那個版本。
“有些什麽?”上官雲月追問。左天翔的變化,一定跟子涵生母的死有莫大聯係。
“有些像個閹人。”淨月說完,臉頰微紅。
上官雲月聽言沉默。她略微推敲,就大抵知道其中發生過什麽事情。
“你下去忙吧。”上官雲月揮手,揉著自己發酸的太陽穴,心緒凝重。
子涵的生母已死,說是子涵知道會如何傷心?現在自己又找不到她。
上官府事情也是堆積如山,已經讓她忙到目不暇接。上官雲月背靠在椅上,顯得很是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