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等前來請休,還望老爺答應。”五夫人對高坐的上官刑叩首。
四夫人也叩首說:“妾不守婦道,自也無德在做上官府一房夫人,是妾對不起老爺。妾懇請老爺大恩,饒過我們母子。妾願來生做牛做馬,報答老爺!”
四夫人說的聲淚俱下,她腹部已有幾月身孕,但她還是堅持給上官刑磕下三個響頭。
不守婦道的女子,在事發,都是要沉豬籠,連同腹中胎兒也是一道。四夫人隻願上官刑看在顏麵上,不把事情做絕。
上官刑冷冷盯著她,眼神逐漸陰冷,他問:“生父是誰?”
四夫人聞言抬頭看向神色陰冷的上官刑,後又看向一臉憂色看著她的五夫人衝她點頭,她一咬牙,說:“是府中一位護院,那人是誰,賤妾不知名諱。”
上官刑一揮手,對身邊站著的李梁說:“去把府中所有護院召集過來!”
“是。”李梁應聲而去。
武桐和上官福還得一月才能回中原。在此期間,李梁因照顧上官雲月有功,上官刑已經把他提升為護院二把手、且暫兼管府中大小事務。
“你在府上不守婦道與人私相授受,又與五夫人敗壞門規,你到還想求老爺放過你們母子,天下間會有這等好事?”二夫人言語刻薄,盯著四夫人的眼睛猶如毒蛇。
如今雲柳徹底被上官刑廢除繼承權,她也沒有以往那般好相與。她如今隻想傾盡所能,為女兒和自己謀得最大的利益。
上官雲柳私自偷拿上官刑的私印、在到上官府的銀商勒索銀兩的事情,被二夫人用自己的首飾、嫁妝、典當填補空缺後,本以為可就此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