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又豈能料到、上官刑會不信這是他的骨肉!還有左子涵又會突然消失這事。
所以如今就導致,她前麵想要用上官雲月安胎藥的事情,借刀殺人成為空談。
而她當初做的第二手準備,也就是在自己院落花草中、埋入些不利於孕婦的粉末。
想著也是,借由二夫人為難四夫人時,自己合謀四夫人算計二夫人、亦或是三夫人,來個一箭雙雕的計謀也落空。
倒還使得那滿園不及處理的花草,現已成為她頭頂懸掛利斧。
再有護院那邊傳出的坐實言論,讓她也是日夜難安。
“等待老爺處置。我們這就去前院負荊請罪,自請離去。”五夫人想破腦袋,也已沒有辦法。
如果等到上官刑查到四夫人是跟誰私通,保不準,那個護院為保命,都不知要怎麽說她跟四夫人。
再者,她庭院那些花草粉末,也是對孕婦不利的藥物。這會子,上官雲月還是因左子涵棄她而去哀傷過度導致流產。
倘若,這上官刑派人查尋她的庭院,那上官雲月流產一事,鐵律是要栽贓到她頭上。
本來,她也確實在上官雲月安胎藥中做過手腳,雖然不是流產,可也是讓胎死腹中之事。
她得在這些事情敗露前,提前做好認錯請願離去的打算。那樣,至少她跟四夫人還能留有一份體麵,一些錢財傍身。
聽到自請離去四字,四夫人臉色蒼白的看向五夫人:“那你還會同我一起嗎?”她不自覺的伸手抓住五夫人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