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細觀四夫人態度,又好似對五夫人不是很領情。
對於這個小插曲,府上也甚少有人會注意,而兩位夫人自己,也都習以為常被所有人忽視這件事。
這一幹夫人中,隻怕也隻有三夫人還依舊笑容如舊。
因著近段時日,上官邢去她庭院夜宿的次數,可比之以往去二夫人庭院隻多不少。
且,上官刑最近對她一雙幼女,也多有些關心教導,這讓她如何能不高興?
“嗯”上官邢接過上官雲柳手中茶盞小抿一口,問:“這是想通了?”說完,眼睛瞟一眼,正跟上官雲月膩歪一處的左子涵。
覺察到上官邢看來的視線,左子涵忙放開握著上官雲月的手規矩站著。
聽聞這話,二夫人也是緊鎖眉頭,也隨之看一眼左子涵,方有看向自己臉色不好的女兒,待聽她如何回答。
“想不想的通,都已不重要。但雲柳,絕不會在像以往那般胡鬧。”上官雲柳躬身答話。
今日的她,少了以往的嬌縱任性,好似變幻個人般沉穩內斂,這倒讓上官邢大感欣慰。
“柳兒能如此說,爹爹心底深感欣慰。”上官邢寬慰笑著。
他這個任性的女兒,終於是學會穩重內斂。他也是時候,該考慮怎麽把雲柳嫁到梁府之事。
“以往都是雲柳太過嬌縱,惹的爹爹多有不快,又害得爹爹如今重病。這都怪雲柳之前不孝,不懂事,這便向爹爹請罪,請爹爹責罰雲柳。”上官雲柳說著雙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