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二夫人帶著晴兒趕來及時,可看到女兒被抽打的躺在地上。
她當即怒吼:“上官福住手!”眼看上官福不聽,一棍又要下去,她急得兩步上前撞開他。
上官福舉著手,被撞的腳下一個趔趄。他穩住身體,麵無表情的看向二夫人問:“夫人,你這是要阻止我施行家法?”
二夫人不管他,隻蹲下身抱起上官雲柳,悲痛道:“柳兒,是娘來晚了!”
上官雲柳此時已意識渙散,前不久本就被打罰,傷口雖是有所好轉。
可到底是還沒完全痊愈,這次再被一頓抽打,本就嬌弱的她又哪裏扛的住。
立時抱著母親放聲痛哭:“娘!”不是身上痛,而是她心裏痛且苦。
“娘在這裏,在這裏!”二夫人吻著她的發頂,緊緊抱著她可憐的孩子,眼角濕潤。
上官福站在一旁沒有在動手,心中暗歎。
既然二夫人已來,他也就不打了,若在打下去,他真怕二小姐會被自己打廢。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去時,二夫人卻冷聲叫住他:“上官福,你這就走了嗎?這家法,你可還沒有執行完!”
上官福轉身看向沉著臉的二夫人,又在看看她懷裏哆嗦的上官雲柳,皺眉說:“我想老爺也不是真的要打廢二小姐。若是老爺要罰,我自行領罰,不會在牽連到二小姐。”他誠懇說著,也已不忍心再責罰上官雲柳。
他一出生就是上官府的家奴,因為父母都是奴籍身份。
當父母離世後,他便成為上官府這一任管家。
上官雲柳她們姐妹,他自也是看著長大的。他沒有成過婚,隻因不想自己兒女生生世世為奴,他選擇獨自一人生活。
“上官管家的好意,為婦心領了。隻是老爺安排,我們不得不聽,不得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