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柳報出左府位置。
車夫一聽,忙說;路途有些遙遠,銀兩要多給些。
上官雲柳直接往他腦門上砸去五兩銀子:“夠沒有?其他賞你!快駕車!”
車夫摸著腦門,撿起地上五兩銀子,含笑道:“夠夠夠!”即刻跳上馬車一抽馬鞭:“駕!”
馬匹吃痛,一仰前蹄,飛奔而去。
上官府的家仆,也正巧尋到此去,眼見著一輛馬車從他們身邊經過。
幾人隻是轉頭多看一眼,那笑眯眼的車夫,方轉頭又四下找尋上官雲柳的蹤影。
左府內
左天翔經過幾日調養,倒是轉醒過幾次,察覺到下身某處涼涼痛意的一塊,讓他憶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他慘白著臉問一旁,有些不耐伺候他的晚霞:“晚霞!我……怎麽會這樣?”他不敢去接受那個事實。
晚霞聞言神情寡淡,冷冷說:“你被柔兒那賤婢閹割了。”
一聽到自己確實被閹割,左天翔一度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他激動到幾度暈厥,在反複幾次暈厥清醒後,他才慢慢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在他昏迷期間,左賢滿頭白發的過來看過他幾眼。
左夫人也是紅腫雙眼來看過他兩回,向來愛美的她,一頭烏黑的秀發中,也夾雜著幾絲銀發。
因著府上大量家仆被辭,府上那些空置房間已經開始積灰,就連花草樹木,因無人打理剪裁開始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