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是反常,反倒會引起猜疑,隻要自己保持常態便好。
想至此,她點頭走向她說:“我們走吧。”
左子涵走在她左側,問:“雲月,是在顧慮嗎?”
上官雲月始終跟她保持著兩步距離,她道:“我不想外人說道什麽。”
左子涵點頭:“我懂的。”心裏有些難受。
她可以向天下人宣告,可是雲月卻不願意,她尊重雲月的想法。
至少雲月能接受她了不是嗎?這已經很好了。左子涵自我安慰著。
兩人一路在無話語。
到的上官邢書房,其他幾房夫人也早已在內,此時全圍在榻前探問。
上官邢麵色依舊憔悴蒼白,毫無往日的神采。
躺在榻上的他,見到進來的上官雲月二人,揮手說:“今日就不必請安了。”
“是,爹。”二人應聲。
上官雲月走到榻前坐下,問:“爹爹,今日感覺身體如何?”看著上官邢病容的臉色,她心中十分難受,可還是強顏笑著。
上官邢笑道:“嗯,好了不少。”
“那便好,若爹爹感覺不適,我便叫武叔叔去請昨日大夫過府探診。”上官雲月應聲。
“不必麻煩。爹爹自己的身體,難道爹爹自己不清楚嗎?”上官邢冷下臉。
“月兒知曉爹爹身體是最硬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