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承蒙吉言!”上官邢聽罷大笑不已。
大夫隻顧皺眉診脈,因耳背,故對他們談話一概不聞。
診脈半晌,大夫心中了然,這上官小姐哪裏是有孕,分明就是欺詐!他心中憤憤,麵上不顯。
轉身準備跟上官邢隱晦一說,卻突見武教頭那凶惡之臉緊貼自己麵門,嚇得他心中一突,瞬時想起來時之事,剛起的念頭瞬間打消。
上官邢見大夫確診完,忙問:“大夫怎樣!可是喜脈?”
武教頭含笑看著他。
“老朽耳背,還請貴老爺貼耳聲音大些。”
上官邢當即貼耳再問。
大夫暗中瞄一眼,嘴角含笑、眼神森冷的武教頭,心中哀歎,暗自咬牙說:“確有喜脈!”
二夫人聽言,隻覺腦中“嗡”的一聲。麵上再也掛不住,好在她謹慎,瞬間又換上笑容坐到榻邊。
兩手緊握上官雲月右手,開始憶當年:“想當年,雲月你還是我看著長大的,這會,都要做母親了。姐姐在天、若是有靈,應該會感到很欣慰。這日後,我得代替姐姐好生照顧交代你養胎事宜,直到你腹中胎兒安然出生我方能放心。到時,你可莫要怪二娘多事才好。”
“那會,”上官雲月麵紅羞澀說:“雲月,在此還得先謝謝二娘才是。”
“嗬嗬,看你說得哪裏話,你雖不是我親生,但勝似親生。這府中不懷好意之人啊!可是多著了!往後雲月可得多加注意才是,尤其是要看護好腹中胎兒。”二夫人輕拍著她的手背,說得語重心長。
話語不大,但在房中所有人聽的都如雷貫耳,麵上卻都顯得處事不驚。
上官邢聽得麵色如常,他對二夫人的說詞深有同感,但他不便顯露,也不便苛責誰去。
倘若有人真想謀害雲月腹中胎兒!他若察覺,定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