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涵雙膝跪地,話語誠懇。
“如照你這般所說,今日之事,你又當如何解釋?”
上官邢不是不明是非之人。
左子涵為人處事,他不說看懂全貌,至少識人這塊,他自信自己還是有些眼光的。
若是休掉左子涵,對雲月名聲不好不說。
再者,左子涵卻也沒做何出格之事,這次就當警告,若有下次便當不再輕饒。
左子涵抬頭看一眼二夫人,才道:“其中原有二娘最是清楚,子涵之前也從跟二娘說過一番,不知二娘是如何傳話爹的。其中過錯,子涵卻也有魯莽之處。隻因那時雲柳突然說扭傷腳踝,不肯讓人他人扶她,子涵無奈,隻好抱著她,這便是事情所有經過。爹若不信,大可去問雲柳,或是府上家丁、丫鬟,二娘,我想她也是知曉明白的。”
二夫人聞言臉色十分難看,不想左子涵盡是擺她一道。
她忙看向上官邢探尋的眸子,頓隻覺如芒在背。
“是這樣嗎?二夫人。”
上官邢冷冷盯著她。
三夫人站在一旁嘴角含笑,別有深意的看著左子涵。
看不出來,這小鬼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麽無害,且任由人宰割,當真是有趣。
嗯,說不得,這小鬼,以後對自己會多有用處,至少現在她們是統一戰線的。
二夫人被問得啞口無言,她盯著左子涵好一會,才轉頭看向上官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