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水性楊花真的好嗎?
舍誰棄誰,在她心中一時下不了定論,也許將來會有吧。
她開始有些厭惡這般自己,為何隻會被兒女私情所左右情緒。
“你……”見她麵紅羞澀,如雪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可否不要告訴雲月?”左子涵抬頭,十分誠懇的看向她。
如雪氣的俏臉通紅,怒斥道:“既然你有斷袖之風!那為何又要入贅上官府?”
左子涵慘然一笑不予回答。
很多事情,她也不過是逼不得已,若是左夫人不阻攔,她或許跟左天翔已經在一起。
若左夫人沒拿她母親逼迫她女扮男裝入贅上官府,她或許一輩子,都隻是左府低等不能在低等賤奴。
過著跟少爺偷而平淡的生活,不會認識雲月。
可是,好似上天冥冥中注定,注定她要跟雲月相識,再到自己一點點為她所迷戀。
如雪還待在指責,武教頭卻已端著熬好的藥進來,該聽到的話,他一句也沒撂下。
他把煎好的藥放在桌上,冷冷看著左子涵:“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入贅上官府,倘若你對雲月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我絕饒不了你!上官府的東西,你當真就覺得那麽好得手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少斤兩。小姐脖頸上的傷,是在你們左府弄的吧?這筆賬我記下了。”撂下狠話,武教頭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對於左子涵,他現在是更加不喜。
既然是個斷袖!也虧雲月那麽好的孩子,單單嫁給他。
更覺左子涵父母白養育他十多載,竟是如此大逆不道,偏偏去做那斷袖之人。
如雪對她也是更加嫌棄,見沒啥可再說,也不想和她待在一處。
起身對她冷冷說:“你的事情我不說,小姐可能也早已知曉。你既然手腳行動自如,就無需我伺候,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也轉身離開。
左子涵看著離去二人,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