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夫人沉著眼,她不明白左子涵為何非要救著上官雲月,竟是連她病重臥榻的母親都可不顧?
她沉聲問:“左子涵,你可要想清楚?”
說賣掉蓮兒,她雖嘴上這麽說,心中卻還是礙於以往情分,不忍做到如此地步。
也是明白左賢若是知情也不會答應,況且他對蓮兒還尚有一絲情分在。
倘若自己執意把蓮兒賣去青樓,左賢對她恐怕敬多餘懼,對自己之後也會是多方設防。
這些不是她想看到的,她好不容易坐穩夫人位置,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出現裂痕,但若讓她就此向一個賤奴低頭,她又怎麽肯幹!
左夫人看著左子涵在心中冷哼。
左子涵啊左子涵!你可真是會賭啊!
可她又哪裏是會就此服輸之人,既然左子涵跟她賭,那她就跟她賭這一把,看是她左子涵贏,還是她親手毀掉她想護的兩個女人!
上官雲月始終冷眼旁觀,看著她們在哪上演苦情戲。
左子涵不答,更不敢直視左夫人,她怕自己會反悔剛剛的決定。
左夫人久盯左子涵,臉色陰沉的猶如惡鬼,她回身問身後兩名家仆:“你們都叫什麽?”
駝背道:“小的二麻”
另一個道:“小的……小的二狗”
他們都沒有姓氏,這還是流落街頭,別人給他們隨意取得外號。
左夫人蹙眉,埋怨左賢隨手在路邊買回來當雜役家奴的兩人,都不給他們取個正經名字。
左夫人問:“二麻,二狗你們知道西院怎麽去嗎?”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傳到左子涵耳中。
“知道!”兩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