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的事情已经打听好了,你可要听?”萧莳看着眼前犹如清水芙蓉的姜知君,温声说道。
二人又是相聚,心照不宣。
姜知君微微点头,“偌安说吧。”
“初十便是他退婚,姜丞虽多加压力,奈何霍府都护着,你父亲也无计可施。圣上的表意我至今没有摸透,但可以肯定的是,已经偏向霍府了。”
萧莳说完这句话停顿下来,注意着姜知君的脸色,见人情绪还算稳定,便接着说了下去。“按照圣上的性格,理应是被革职,杖责五十。”
实际上萧莳骗了姜知君,在她去皇宫的第一晚明光帝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把萧莳的小心思全都堵了回去。原话就是,“霍征朕会罚,但是不会重罚。”
革职已经是萧莳和姜丞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霍征的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就小,顶天就是个不太严谨的欺君之罪,关键还得看明光帝怎么去看待这件事情。
姜知君情绪一直很平静,似乎这件事情已经在她的心里掀不起波澜。只是紧抓着衣角已经泛起了鲜红的手还是出卖了姜知君。
萧莳默默虚环起姜知君纤细瓷白的手腕,“何苦自己生闷气,糟蹋了身子。”萧莳摊开姜知君的手掌,白嫩的手掌里有几道指甲镶嵌进里头的痕迹,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素白的兰花帕子系在手掌上,姜知君盯着,出了神。
冰凌玉树寒气薄,严霜凝结白衣柔。
姜知君眼眸懵懂,顺着兰花帕子竟对上萧莳清冽如水的眼眸。里面清楚的倒映着她的身影,似乎只有在萧莳这里她才能得到所有的偏爱。
他会一直站在她的身边,无论她是对是错。姜知君需要萧莳。
她要拉他入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