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买醉?”迟奕之问。
“心情不佳。”老陈平日里每个正形,此刻却难得地安静着,她穿着v领睡衣,开口很低,是迟奕之需要默念非礼勿视的程度,一头波浪卷被她甩到脑后,面无表情地举杯喝了一口。
迟奕之花一分钟接受了老陈从街溜子乍然变成一个半夜买醉的成熟女性,然后想起来自己从未问过老陈年纪。照理来说,这个年纪的有钱女性,怎么也不会过着像老陈这样的生活。
“哦,照理来说,因为都吸入了腐淫鬼那张人皮焚烧后的黑烟,大家回来之后应该有香艳的梦境才对。”迟奕之说。
老陈拿着酒杯,表情有些不自然,大约是没料到迟奕之开口话题这么刺激。
“让我看看,梦境香艳却半夜买醉,那么……”迟奕之煞有介事地顿了顿:“梦里和你做的是前任?”
“咳咳咳咳咳咳……”老陈呛得差些吧肺咳出来。
“啊,那她叫什么?”
“……唐悠。”
“哈,我猜对了,你等等,让我去拿我的塔罗牌来,我算人能不能复合特别准。”迟奕之说。
“别,不用了。”
“怎么了?”迟奕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