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双眸深红,目光微沉,紧紧盯着她脖子上,那道刺眼的血痕,心疼的颤抖着灰白的指尖,去靠近那遍沿上,战兢点点的轻抚。

“都过去了,不怕,乖,不疼。”

艾菲尔·黛鹿压着伤感与苦楚,只随口淡淡说着,不愿见到安息这般难受,艾菲尔·黛鹿故作轻松的顺势牵住了,安息抚在她脖子上的手来。

她望着安息,露出了一个极温柔的微笑来,她拉着安息的手来,缓缓的放在了自己的唇边,带着莫大安抚的,去柔柔轻轻的吻了吻。

“骗人……”

闻言,安息又忍不住的泫然落出了泪来,她难受的咽了咽泛起的苦涩,她疼惜的面上透着丝丝僵冷,恍惚了一瞬的神色,更是不自觉地微微紧绷。

不疼…怎么可能不疼……

“乖乖,没事的,别害怕,真的,不疼了。”

面对着安息这般伤心难过的模样,艾菲尔·黛鹿心里不由更难受了,她忙伸手去,动作轻缓着,心疼不忍的擦拭着安息脸颊间的泪水。

她垂凝注视着安息,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视着,安息身上的那些伤痕,她凝了眼她的额头,忍不住缓慢轻抚了上去,她神色酸楚着黯然了瞬息,不住喃喃着轻问:“你呢?疼吗?”

“我也不疼,想到你,我就不觉得疼了。”

她很疼,但是一想到艾菲尔·黛鹿,被害死在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她就不觉得那么疼了,因为这还抵不上她那万分之一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