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呢?她于她而言,不过是那排、解、寂、寞时的乐趣,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可无的玩、物啊!

彻底吃、干、抹、净了,觉得无趣了,便能随意的不屑一顾,毫无留恋,毫不犹豫的弃之。

这么的冷酷,这么的无情,她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呐!

还真是讽刺,原来她也有被消、遣,被当成玩、物的一天。

这一刻,她终于也是深刻体会到,任人、玩、弄感情的滋味,原来竟会是这么的要命,也终于懂了,曾经那些被她伤过心薄过情的人,会是怎样切实苦涩难熬的感受。

原来如此,心头自嘲冷笑,整颗心都酸涩着隐隐作痛的艾菲尔·黛鹿,自觉荒唐至极,无药可救,可悲又可笑的扯起了嘴角来,恶劣却又凄悲的笑容莫名的有些病态。

“你、你先听我…解释…我、我没有要离开你的,我、我…我也不想离开你,但…我没办法,那个时候…我不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她,她不是我,我没法控制,我……”

说着说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安息,自己都给绕晕乎了。

她此时的思绪一塌糊涂,特别是面对着这么激愤震怒,明显不对劲的艾菲尔·黛鹿,一时间,说不清也理不清的安息,都不知该怎么与她解释清楚了。

只是面对正气头上的艾菲尔·黛鹿,见她竟是完全不知道痛那般,冒出的血都淌她身上了!

深怕她继续跟自己耗下去会有闪失,不愿她有危险,也不想她这么恼怒,这么的痛苦难过,有理却又说不清的安息,心下不由开始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