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痛,实在是不想动了,被摔了后就懒的爬起来的安息,便也不挣扎的就那样,两眼空空的躺在那里。

她本来就饿的很,她每次只要一饿,她的脑袋瓜子就会不怎么灵敏,就会显得她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好吧,其实她就是单纯的不想消耗精力,本来就懒得动脑子了,结果又给她脑袋磕了一下,现在她脑袋都还是晕的。

不过,下一秒,本来面上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气定神游的安息,整个人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精神处于躺平状态,思绪处于放空之中的安息,茫然且不明所以,却还是无动于衷的看着艾菲尔·黛鹿伸着一边的腿,十分自然的卡在了她两腿之间。

艾菲尔·黛鹿掐着安息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光是看了一眼,安息就已经忍不住的想将自己的视线转开。

这视线,这眼神,虽然她不是特别懂得,那其中到底蕴藏着怎样特殊且深奥的意义。

但是,不得不说,这眼神是真的有点吓人,就莫名的感到了一种要将她给生吞活剥,拆骨入腹的既视感。

但是艾菲尔·黛鹿却异常强、硬,就偏是强、迫着安息跟自己对视,那种要将人给生生烫穿吞没的目光,明显的浮动着缕缕的疯狂和深彻的执拗。

艾菲尔·黛鹿皮笑肉不笑的、冷沉的盯着安息,开口的声音依旧是,嘶哑中夹杂着一股无法消解的沉闷:“做到哪一步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