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给激怒的艾菲尔·黛鹿,咬牙冰冷地哼笑。
被满腔的怒意以及那滔天的醋意,给冲昏了头的艾菲尔·黛鹿,抓在安息肩上的手掌不由狠狠的用力掐紧,整个手臂一直到手指的骨骼,似乎都因为过于气愤而咔咔作响。
但即便这样也并不能消减,她内心此时还在不断膨胀地怒意里的一星半点。
完全没懂艾菲尔·黛鹿意思,懵逼问号脸的安息,并没觉得这话哪里有问题了,毕竟她身上穿的确实是苟糖糖的衣服,也确实是睡衣啊。
糖糖是她的朋友,那些认识她的人,都是这么叫的啊,她叫糖糖也没错呀。
而且,苟糖糖家里,除了苟糖糖的床她可以睡,也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让她睡了呀,总不能睡地上吧,而且,有床,她干嘛要睡地上?
所以,她们一起睡在床上有什么问题吗?或者是,她睡在床上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以前在山里的时候,她就是和简朦还有那些精怪们睡一起的呀,在俱乐部的时候,她也和她睡一起的呀,在希望村的时候,就和柏悦还有吴丽她两睡的一张床啊。
安息想来想去,想了半天,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了。
完全想不通艾菲尔·黛鹿,为何怎么恼怒生气的安息,不由的感到了一点的郁闷,更多的是不解。